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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又撑回书案,身子前倾,右手搭上了周楚曦的肩。周楚曦只感觉自己被人向前一带,身子便贴着书案,向前靠近了白瑾,然后听他在自己耳边道:“末将以为应该是这样的人……”果然不出所料,白瑾这个人,连“末将”这样的自称都用到了,大抵是说不出什么好话的。虽然说得难听,但也说得都对。然而,周楚曦仍旧拿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将人推离一些,道:“将军请回吧。”“?”周楚曦无视白瑾的一脸疑惑:“本王会让人将晚膳送去暮冬阁。”“可……”“阿竹和小桃在等将军回去。”“我……”“明日巳时,将军到王府正堂来。”白瑾只觉胸口塞了一团棉花,堵得慌。他说了三句话,句句夭折腹中。不仅如此,周楚曦还趁着他瞪着眼睛张着嘴,一脸呆愣时,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扔出了屋。桐月阁大门紧闭,看着被扔出来的“王妃”,门侧的两个侍从心照不宣,看来今晚的睡前闲谈,也要增加新内容了。白瑾心中不畅,郁闷着走回暮冬阁。他前脚踏过门槛,后脚还在半空,就看到小桃端着水盆,张着嘴,摆好姿势——“啊!!!”惊叫过后,小桃好不容易停下,阿竹又她从身后出来,看到白瑾后,摆出了和小桃一样的姿势,刚想要发力,就被白瑾眼急手快地上前一步,堵住了嘴。“我是鬼吗?看到就喊。”看她俩又喊又叫,白瑾还真的以为自己变成了鬼煞。“小……小姐……你这样真难看,吓死奴婢了……”小桃哆哆嗦嗦地端着水盆,水花四处飞溅,再抖一会儿,这恐怕就要变成一个空盆。阿竹听了,在一旁跟着点头。看她俩真就一副见鬼模样,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又被塞进一团棉花,堵得他呼吸更加不顺。“我很丑吗?”松开阿竹,白瑾问她。见阿竹摇了摇头,他才满意。他的妹妹肤如凝脂多白玉,嫣然一笑动人心,怎么可能难看。没一会儿,阿竹又开始点头。小桃见状,也赶紧找了一面镜子来,举到他面前。白瑾心想,这又不是什么照妖镜,还真能把他照成鬼煞不成?还真是能把他照成鬼煞。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自己竟是顶着一张沾了斑驳血迹的脸,从夕阳西下,晃悠到了月上枝头。难怪两个小丫头,见他如见鬼。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谁让他变成这样,他便去找谁。阿竹和小桃今日遇刺,已然受到惊吓,他要是继续顶着这张脸在她们面前晃悠,还真怕把她们吓出好歹。就算没有好歹,但一惊一乍地,他自己都受不了。叮嘱她们好生休息后,白瑾出了屋,直接往桐月阁去。习武之人,都是走路带风不带声,白兮可是一点儿功夫都不懂,这副身体,更别提能有多少内力。白瑾趁着自己“功力大失”,故意把桐月阁的屋瓦,踩得嗒嗒作响。没一会儿,就听到背后有人叫他——“白瑾!”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周楚曦这么叫自己。就这声音,这语气,即便是背对着人,也能猜到摄政王此时一脸寒霜,很不高兴。白瑾回身,看到了眉飞入鬓,凤眸深邃,长发未束的周楚曦,清冷出尘,也俊逸绝尘。若不是他身上只穿着中衣,长发还滴着水珠,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白瑾还真觉得他恰似天人入凡尘。真别说,这模样,全都长在了他的喜好上。顺着周楚曦的衣领,跟着脖颈上的水珠滑落,他的目光也一路向下,最后停在某处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心思不正,赶紧压那股异样的情绪,他坐了下来。白瑾虽再无心玩闹,却是膝盖撑着手肘,手又拖着着下颌,一脸羡慕:“王爷生得真好看。”周楚曦见他到这来胡闹一番,只为说他好看,正要赶人下去,就听白瑾继续道——“王爷,我可不可以见小妹一面?”这么多天来,白瑾呲牙咧嘴,含羞带怯,偶尔还会一脸坏水儿,轻浮佻达,真真是有极了“人气儿”。这样神情落寞,眼里失了光彩一般,还是头一次见。“六月初一,皇上设宴曲江池。”周楚曦走到他身边,也不管自己的衣服是否雪白,同他一样,坐了下来,“兮姑娘不在名册之上。”这事儿,白瑾早从丞相口中得知,这与他想见妹妹,有什么关系?还真是,驴唇不对马嘴,所问非所答。白瑾撑着下颌,歪着身子继续听。“明日,有位教习姑姑要来府上教导礼仪。”周楚曦转头看向白瑾,看他坐得歪歪扭扭,一脸落寞早换成了神态慵懒。在眉间写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川字后,他一手拉过白瑾撑着下颌的手,一手在他背上拍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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