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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白瑾一个没端住,药碗直接掉到床上。小桃手里的红色布条太过刺眼,他看得很不自在,自己的脸也如火烧一般,头一次有了一种想钻被窝的冲动,他该怎么办?虽然这是自家小妹的身体,但终归男女有别,沐浴的时候,他都要闭着眼睛,让阿竹和小桃伺候。可是,这换月事带,难道也要让她俩动手吗?“小姐,这还是王爷给您准备的呢,王爷对您上心着呢。”小桃一边说着,一边找出一个小木盒,将东西放了进去后,又藏进了柜子里。毕竟是女子的私物,不能乱放。白瑾的脸一直在被火烧着,这东西居然还是周楚曦给他准备的,难怪又是红色。一想到这,白瑾更是不自在,有种自己被谁咬了一口的感觉,一股酥麻之感,爬上脊背。阿竹离白瑾最近,看他药也服了,碗也砸了,现在又是一副神游状态,脸上还有着不明显的红晕,她知道,这个王妃多半是想“静静”了。阿竹将碗收起来,有些嗔怪起来:“小姐,王爷对您这么上心,您不能总想静静。”“王爷对我上心?”白瑾有点儿不相信。“那可不,小姐刚来府上时,身上还带着伤,昏睡了五天,王爷每天都来看您。”阿竹立刻从头说起。小桃也赶紧挤过来补充:“而且一来,就是两个时辰。您高烧不退,夜里有时呓语,王爷都会留下来,安抚您好好入睡。您这一身的伤,都是王爷每天守在您的榻边,给您治的。”这段内容,白瑾虽已听她俩叽叽咕咕过了,不怎么好奇了,可被当面再提,竟还多出了这么些内容。“曲江宴那次,您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后直接晕倒,王爷都没让御医碰您一下,就怕别的大夫治不好您。太后都发怒了,还下令,再不准御医进咱们王府,也不许给王府内的人医治。”阿竹越说越气愤,小脸都红了,“您昏睡不起,王爷没日没夜地守着,您身上生了疹子,都是王爷亲自写的药方。”“这回小姐来了葵水,也是王爷先发现的,见小姐疼成这样,又亲自给小姐诊了脉,还写好了给小姐调理身子的药方,汤药也是王爷亲自煎的。”小桃接着阿竹的话补充。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信息量极大,白瑾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消化。他的脑子里,又蹦进来小桃的话,“这不就是喜欢嘛”。“我还是想静静。”白瑾躺了下来,用手背遮住双眼,他的心绪很乱,他要捋一捋。阿竹和小桃把想说也都说完了,撇了撇嘴,安静地退了出去,给白瑾留下一小方天地,让他理清思绪。白瑾知道,这些话里,绝对被这两个小丫头加了成份,有一半,也绝对不是属实的,但她俩属实是会讲话,句句都要往他心窝上讲。他本来觉得没什么,不过就是周楚曦见他还有利用价值,施了几次援手而已,可偏偏被这两人讲的,就好像王爷真的对他多上心一样。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瑾的一门心思,全部向阿竹和小桃看齐,但凡他现在克制一下自己的冲动,也不会觉得自己正在被周楚曦特殊对待,从而承认自己对他有了好感,然后开始陷入迷茫。周楚曦不喜欢男人,他该怎么办?白瑾思来想去,就是没想过要快刀斩乱麻,咔嚓一刀下去,只要他收了这些歪心思,就还是白瑾和周楚曦,一个罪不可赦,一个万人之上。他只想到,投其所好,慢慢攻破。不是喜欢陆家千金那样的吗,那他就学着优雅端庄一些。决定好了,白瑾掀开被子下了床,打开柜子,给自己找了件不惹眼,但依旧很红的衣裳穿好,看到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时,哆哆嗦嗦地伸手打开,胡乱拽了一条月事带出来,赶紧塞进自己怀里,脸红得像个柿子。于是,他又锲而不舍地,独自踏上前往桐月阁的路。临出发前,还特意被阿竹和小桃叮嘱一番,莫要再惹王爷生气。白瑾又是走了一路,思考一路,想着等会儿若是再被拒之门外,该做些什么。结果侍从见到了他,直接给他让路,让他进去。白瑾觉得,这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虽然桐月阁他来得次数也不少,这还是第一次进了除书房和膳房以外的屋子。周楚曦就坐在榻上,矮桌上摆着风炉,似乎是侍从在伺候他饮茶。看到白瑾进来,周楚曦侍从退了下去,然后道:“坐吧。”榻上的人又是穿得规规整整,坐得一丝不苟,声音也一如往常,没有太多起伏,白瑾忍不住地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会儿,一想到他那天的变化,白瑾感觉自己的脑子要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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