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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这在太原的第一家“食为天”酒楼,不但从不提供歌女服务,就连负责招呼客人、上菜斟酒的都是男性。
可杜恒文却显然是京城“食为天”的老主顾,不但对食为天的酒菜十分熟悉,对食为天的歌女们更是如数家珍。
一俟歌女们进门,他就已迫不及待地扬声招呼:“阿蛮、月仙,你们俩今晚要好好招呼李公子,盼奴快到我身边来!”
在座的诸位一见杜恒文当仁不让地拉走了自己相熟的歌女,便也放开了,各自点了顺眼的歌女到身边安坐。至于剩下的那几个,便不得不默默地抱着手中乐器在房间的角落处开始演奏。
李长安垂下眼帘沉默地睨了一眼安坐他身边的两名歌女。很漂亮,年纪都只在十四、五上下。穿红衣的那一个眼睛更大些,脸上的笑容也很是明媚;穿黄衣的那一个眉目低垂,气质更加温顺些。
眼见自己的伙伴们都已开始工作,穿红衣的那位便也端起了酒杯,娇滴滴地言道:“阿蛮敬李公子一杯!”
然而,李长安冷着脸伸手一挡,瞬间就将对方送上的酒杯拦在了身前。“你安静坐着便是。”
被李长安连灌三碗的鹿深森终是缓了过来,当下搂着自己身边的歌女高声道:“李二郎,为何不理身边女郎,教人家枯坐呀?”
说着,他又转向杜恒文,幸灾乐祸地感叹。“中郎将,文宗一脉崖岸高峻,瞧不上你这几个庸脂俗粉呢!这可如何是好呀?”
虽然明知今夜饮宴事关重大,可不知为何鹿深森心里总是不情愿、不舒服。他不敢想象惹怒了李长安令其拂袖而去的后果,可见着李长安这副如鱼得水的模样,心中却又衔恨。
“鹿深森!你可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哪知,不等杜恒文答话,李长安就已嬉笑着向钟瑥的方向一抬下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舅哥就在对面!我敢乱来么?”
被点到名的钟瑥刚就着身边歌女的手喝了一杯,听闻李长安拿自己当挡箭牌,他当即哈哈大笑:“大舅哥恕你无罪!今夜饮宴原是为你接风,不妨松快些!阿璃若是知道了,大舅哥亲自为你解释!”
“好!钟大郎果然爽快!”钟瑥如此鼎力相助,杜恒文自然赶忙鼓掌叫好。
怎知,李长安手腕一抖,又从怀中抽出了一条绢帕。只见他轻抚着绢帕上的大雁,深情言道:“阿璃知我喜欢大雁,是以但凡赠我的物品必定亲自绣上双雁,绝不假手于人。她总感慨自己蒲柳之质远不如家中姐妹心灵手巧,可我却始终觉得她的绣工才是举世无双、无人可比!不知大舅哥以为然否?”
钟瑥一阵尴尬,半晌才道:“阿蛮,你我多日未见,还不快来为我斟酒?”
“是!”阿蛮扬眉而笑,毫不犹豫地放下酒杯起身往钟瑥身边去了。
而剩下的月仙却终于偷偷抬头看了眼李长安手上的绢帕,那不知是双雁还是双蝙蝠的绣工教她猛然一怔。望着李长安湛然若神的俊逸脸庞,月仙情不自禁地想着:不知李公子的未婚妻竟是怎样的天姿国色?
虽然明知自己不该多嘴,可多情的月仙终究忍不住细声细气地问道:“敢问李公子,为何是双雁?”
月仙这一问,李长安更是正中下怀,当下朗然言道:“只因大雁一生一世一双一对,一只若去另一只绝不独活!”
李长安此言一出,房内顿时一静。
片刻后,眼圈泛红的月仙起身向李长安福了福,加入了演奏的队伍。
然而,鹿深森却乐不可支地拍桌笑道:“想不到!想不到啊!堂堂骠骑将军之后、文宗一脉,自负如你李秀宁,居然惧内!哈哈……”
李长安目光无奈又宠溺地望着鹿深森,情真意切地感叹:“恨只恨小鹿你并非女儿身!倘若你是我的未婚妻,今夜我绝不辜负美人恩!”
“哈哈哈!”
李长安如此出言调戏,显然大出众人意料。大伙望望虽略显圆润、虽满脸震惊,却仍有几分女相的鹿深森,不禁捧腹大笑。
李长安的这一招果然凌厉,竟教鹿深森尴尬不已,半天都想不出该如何应对。
鹿深森消停了,于是李长安也可消停了,这场酒局终又回到了大伙习惯的画风。众人倚红偎翠,合着歌声与琴声,畅谈国家大事、感慨民生疾苦。
席间,李长安的话一直不多,但却每每凑趣地恰到好处,始终不使场面冷落。然而,谁若敢来主动与他搭话,他就满脸真挚地灌谁的酒。如是两轮,众宾客们是情愿搂着歌女拿她们的绣鞋喝酒,也不愿跟李长安拼海碗了。
酒宴过半,又被李长安灌了好几碗的鹿深森艰难地抓住了一点神智,终于想到该如何反击。“鹿某听闻,李二郎诗才无双。值此良宵,李二郎何不作诗一首和歌为乐?”
却原来,在大陈朝,这饮宴上作赋作文本是文人雅事。若是写的好,未尝不能如汉时司马相如一般声名鹊起。但赋是赋、文是文、歌是歌,这完全是天差地别的三回事。在大陈朝,文人雅士只会作赋作文,妓子才会改赋为歌以为取乐。鹿深森刻意跳过和歌的主角,却是将李长安视同歌女白嫖了。
鹿深森出言羞辱,李长安却没有急着说话,只是似笑非笑似醉非醉地斜睨向杜恒文。
杜恒文当然不能让酒局砸了,忙不迭地起身来到鹿深森的身侧,拍着他的肩头笑道:“鹿副尉,你醉了!”
鹿深森却不理会杜恒文,只见他双手撑着桌面缓缓起身,双目直勾勾地瞪着李长安,固执言道:“李二郎,我鹿某人生平只爱梅花傲骨高洁、一尘不染,就命你以‘梅’为主题!”
鹿深森如此直白且不客气地下令,大伙更是深信他醉地不轻,不由同声笑道:“鹿副尉,你醉了!醉啦!”
“我没醉!”鹿深森却大力一拍桌面,忽然发怒。“李秀宁!我听闻你在太原也是诗才无双的,你的《元日》和《秋风词》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伙都说,假以时日,你必能承你爷爷衣钵为一代诗宗!可这样的诗,你还作地出来吗?!”
鹿深森这一问委实振聋发聩意味深长,竟教全场等人霎时一静。
杜恒文见鹿深森如此拆台已是心中暗恨,可此刻却不得不扬起更为灿烂的笑容,话音也更为柔和可亲。“鹿副尉,你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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