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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晴快步走到门口,手按在扶手之上,没有回头:“崇元哥哥,我还是会来,你躲不开的。”使力将门拉开,险些撞在正要进来的某人身上,她反应迅速,一个侧步让了过去。
“原来一个一个都在这里,好生热闹,怎么不算得多我一个。”进门的男子,一袭黑衣,衣摆描着灿烂金线,眉眼生的精致,凤眼斜飞入鬓,照脸间未语先笑,掩不住的风流之态,“怎么这般巧,正好被我看到。”
守晴没有理会,才想从他身边走过,听得那人不缓不急道,“齐微,季昀,燕客来不比花街其他的地方,私下招待客人在燕客来是怎么个处置方式,你们心里头应该很清楚。”
守晴硬生生刹住脚,低语问道:“请问这一位是?”
“我是此间燕客来的管事。”黑衣男子客套地应道,“客人想要离开,敬请自便。”
守晴在心里已经大致猜到,再经闻从对方口中得到确实,未及多想,脱口而出道:“是我自己找得此处,与他们两个没有关系。”
燕客来的主人不是向来以神秘自居,据说诸多熟客也只有在过年前腊八那一天才有寥寥数人见识其庐山真面目,平时都由一位管事治理,守晴多少有点耳闻,真不晓得自己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不过来此处两次,已经见到这位,还是在这种尴尬的场景之中,听其言,来者不善。
5:金管事(下)
“这位客人不用替他们两个徇私舞弊,齐微今日在怑天水坞的琴奏,水单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是四曲,才过两曲已经自说自话从后台而下,其他同伴替他掩饰才险险过场,而季昀更是有贵客前来告状,说他故意顶撞,心存不良,我还以为两个人私下做了些什么,原来在自己的休息处私自接待客人。”黑衣男子虽说口称客人,对守晴并无多余的殷勤言色,压根没有将这个身着旧衣的年轻女子落入眼中。
“既然此间的管事说起贵客告状,请问又是哪一位贵客。”守晴料得是方才的尉迟姐妹,不知怎么细碎散语这般快已经传到上层,直接过来拿人查办,知道今晚自己拔腿一走,小季和齐崇元两个都落不到好去,转眼过去,只见小季对着自己扬眉使眼色,意思倒是要她先行离开,守晴已经拿定主意,走回去,安安冉冉地在屋中的椅子坐下来,摆出一副愿听其详的姿态,话不说清楚,姑娘我今天也没准备走了。
小季像是叹口气,对她摇摇头,还不忘挤挤眼,而齐崇元冷冷站在旁边,也未曾为自己开解。
黑衣男子见守晴回屋坐下,倒是一怔,勉强问道:“客人方才不是正要走?”
“方才要走,此刻却又不想走了。”她面不改色,自如地低头看自己展开的掌心,“怎么燕客来还有这样的规矩,管事特意跑出来撵客人,那我还真是荣幸至极。”
黑衣男子想说的话被她完全堵在喉间,进屋时的气场被彻底打压地一干二净,听得耳边一声轻笑,是小季没忍住嘴巴,小季一见他的视线转过来,赶紧用手捂住,唯露出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地转。
燕客来是他的地方,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不过闻讯些许,过来拿人,一时居然忘记先问这场景中的第三人,再一次仔细打量这位端正入座的年轻女子,衣衫还是旧时衣衫,料子还过得去,式样已经是陈的,眼尖的可以察觉到有稍作修改的痕迹,耳坠子也是同样不起眼的货色,黑衣男子想得念头是,这样个人,怎么混进燕客来的,他的印象中,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生意已经能够做到半贫的外城去了。
“倒是我疏忽,忘记问,这位客人姓甚名谁,住在凤梧城的哪里?”
守晴抬起眼来看着他,并没有要立时回答的意思。
黑衣男子暗暗叫糟糕,方才还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丫头,这会儿静下来双眸奇亮,叫人不敢逼视,他明白自己话说得多了些,也急了些,而且还走了眼。
小季踏前一步,笑盈盈说道:“金管事,这位客人姓尉迟,与齐微颇有些渊源,特意过来看看故人,没有事先知会金管事,是我们的疏忽,该怎么处罚全凭金管事便是。”神情自若,没有半分的惧意。
守晴依然不说话,她明白这种场合,一旦轻易开口,反而会得露了怯,既然小季打着圆场的名义,将她的头衔报出,那么这位金管事一定不会再追问下去,免得自讨没趣。
果然,金管事先是一怔,然后五官放松开来,流出很浅的笑意,不是太殷勤,也已经给出面子来:“原来这位是尉迟家的,那方才两位?”
“族中的两位姐姐。”怎么说,她也是能排上序位的,小十九的数字就不用告诉他了。
金管事做出恍然的表情:“那方才是你们姐妹几个……”
守晴猜得他原本要说的是寻乐子三个字,又觉得不雅才生生截住口,既然他已经这么想,她也就顺水推舟地点点头,手指缓缓抬起,指着小季道:“姐姐们同我耍着玩乐,却不想让他糟了皮肉之苦,若是金管事还要再惩罚他,我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
小季十分配合,偏侧过脸,将伤处展示在金管事眼皮子底下,金管事颇不自在地原地轻咳一声。
“要是因为我们姐妹几人的原因,要惩罚他们,那我们以后都不敢再踏进燕客来的门。”守晴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两步走前。
金管事的脸色一变再变,眼前这位姓尉迟的女子,说话不算难听,分寸也还好,不过话里有话,她说的是我们以后,我们是多大的范围,整个尉迟家吗,他都不敢继续往下头想,得罪一个是不是等于得罪一个大族。
“既然尉迟姑娘已经为他们说清,这次的处罚便作罢了,下不为例。”金管事几乎是咬着牙才逼出这么一句。
“怎么能说免就免,尉迟家的人好大的派头,我怎么就没见过这一位尉迟姑娘呢。”烧灼灼的大红色从门外席卷进来,才冷下去的场面,被他一句话又挑热起来,“燕客来虽说不是大场子,不过也算见过些市面,季昀,你才出过几次门,见过几个人,听人家说姓尉迟,便像条狗似的啪啦往上爬,别爬错了地方,吃力不讨好去。”
守晴认出这才进来的一位,适才在怑天水坞演奏笛子,应该是齐崇元的搭档,未曾料得笛声听来仙乐飘飘,一张嘴吐出的话却如同市井无赖般不堪入耳。
谁也不是吃素的,小季那边已经跳起来,嗓子拔得老高:“管蔻童,我哪里得罪了你,你拿我来出气,你说谁是狗,你给我说清楚。”
对方鼻子里头冷声一哼道:“你喜欢在燕客来做些什么,我不管你,也轮不上我管,但是你调唆着齐微半路走人,扔我一个人在那里收拾烂摊子,我便要拿你问事,怑天水坞的水牌都是花了大功夫才定下来的,我们花了多少心血,你会懂吗,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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