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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痕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屋里,动作很强硬,目光更加强硬,死死盯着isabel的脸:“发生了什么事情?羞月呢?证据呢?”isabel被他的表情吓得有些清醒了,慌张地摇着头:“我什么都不知道,聂迹回去的时候我才醒过来,他可以作证。”“喂!喂!你们到底在演些什么东西?一次次地耍我们,很开心是吗?”聂仁恒显然已经很不耐烦了。聂仁君、聂痕、聂迹都没有回应他,低沉着表情,努力在思索什么。“我强烈要求现在立即处刑聂仁君父子三人,他们再而三地耍一些小伎俩苟延残喘,简直对聂门的家规不尊重到了极限!”见到父子三人没有出声,得意的聂仁恒更加得寸进尺。话音刚落,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雍胖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狂傲地扫视着屋子里每一个人,他从怀中拿出了一瓶药,打开盖子倒了两粒在手心里,而后好像犹豫了些什么,接着再次打开盖子又多倒了六粒,一共八粒药丸一并吞进口中。“罗森!”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一步接着一步的阴谋,不就是想把我逼到这里来吗?现在我来了。”罗森盯着聂痕,犀利地笑着,缓缓地踱到了聂焕的身边,故作无辜地说道:“我尊敬的大少爷,我尊敬的主人,您就这样站到他们的队伍里,帮着他们一起来冤枉我吗?这让远在天堂的您的父亲情何以堪啊。”聂焕看着他,眼中已尽是怒火,从牙缝中恨恨地挤出:“你这个混蛋,你做过什么事情自己最清楚。”另一边,聂迹把枪上了膛,指着罗森:“很好,你既然敢来,我就让你知道一下我们为什么要逼你来。”聂痕把住了聂迹的手,把他的枪按了下来:“不要冲动。”罗森很夸张地双手举了起来,大声地吼道:“杀我?可以。但你为什么杀我?只是为了掩饰你们那滔天的罪行,而让我来做替罪羊吗?”聂痕紧咬着牙,目光慑人,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还不能杀罗森,在真相没有彻底被所有掌事人知道之前,杀了这个人只会惹来后面的麻烦,所有掌事人都咬着这件事情不放,不弄清楚的话,事情将会没完没了。“聂仁世明明就是你杀的,不仅如此,你还私自联系军火商购买军火,打算吞掉聂门。”聂迹大喝了一声,随后拉出了isabel,“她就可以作证!”“哦?是吗?”罗森奸笑着,看着isabel。isabel万分恐慌,什么都没有说,吓得又躲到了聂痕的身后。此刻,罗森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笑的更加狂妄了,随后接起电话:“叫几个精英迅速到医务所二楼的会议厅,其他的人死死守住门口。”放下电话,他狂笑道:“哈哈哈,我劝各位掌事人先行离开,不管合不合规矩,今天我一定要杀掉他们三个人,给主人报仇雪恨!”☆、135驾到“罗森,你这是要造反!”所有掌事人对罗森嚣张的态度产生了强烈的不满,而且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用意不轨,“你一个管家,未免太自不量力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聂门的家务事,可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身份?造反?哼哼……”罗森诡异地笑着,随后死盯着聂痕,双眼充满着毒蛇一般寒意:“萧宗这个家伙竟然藏了一手,真是意外啊,不过我刚刚决定那份证据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聂焕大少爷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真相,我也就不再继续演下去了,虽然有些可惜,但自从聂仁世死了之后,我这颗蠢蠢欲动的心和我那一直压抑着的欲望,便再也忍不住了。”“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杀死的聂仁世了!”聂仁君得意地说道。罗森刻意地耸了耸肩,摊开手:“是,那又怎样!”此言一出,屋子里一片哗然,有得意的,有愤恨的,又惊讶的,也有漠不关心的。“弄出这么多事,原来都是你一个管家搞的鬼,你也太瞧不起聂门了,我先杀了你!”聂仁恒愤怒地站了起来,尽管他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但自身的家族荣誉感,不允许有外人来操控家族内的事。只见他拽起了椅子,张牙舞爪地朝罗森冲了过来,罗森眼中瞬间闪出一丝寒光,嘴角微微一扬,上前一步,一个重拳击在了聂仁恒的肚子上,一个二百斤左右的身躯顿时腾空了起来,飞出两米多远。“哈哈哈哈!”罗森狂笑起来,也许是激动的原因,也许是药物的原因,他此刻身体有些发抖,彰显着一股按耐不住的变异的兴奋:“与其按原计划一个一个地除掉你们,到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你们一并铲除掉更加痛快!我的雇佣兵马上就要到这里了,这里稍后将会变得血流成河!”“你以为杀掉所有人你就会成为聂门的当家吗?你以为聂门全世界这么多分支,全都会听你这个管家的话吗?”聂痕没有丝毫惧意,充满鄙夷地语气讥讽着罗森。罗森兴奋地扫视了屋子里所有的人,又再次看了看聂深,像野兽一般喘息了一声,声音有着撕裂般的感觉:“那就要看看杀的干不干净了。”门外仓促的脚步声已经逐渐逼近,罗森得意地笑了笑,随即打开了门,大喊了一声:“在这里!”说完之后立即掏出枪,枪口对着的正是聂痕,而聂痕掏枪的速度比他更快,“砰”地一声,子弹呼啸着朝罗森心口飞去,罗森奋力一闪,躲过了致命要害,但子弹还是打中了他的手臂,枪被震飞。聂迹见此机会,踩着桌子向前一跃:“还有事情没解决!羞月在哪?”“不要过去!”在轮椅上的聂焕见到聂迹的动作,情急之下大喊一声。本来以为罗森中了枪,行动和力量上必定大打折扣,可怎知他丝毫没有被这颗子弹影响到任何,只见他扬起中了枪的手臂,对着正跃在半空的聂迹狠狠地一拳,聂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被打飞了回去,聂痕赶紧冲上前,用身体塘下了聂迹。“是药物的作用吗?”聂痕心中一急,把聂迹放到一边,再次举起枪来,可见到了一张椅子正急速向自己飞过来,来不及躲闪,他两手护在面前,“咔嚓”一声,椅子四分五裂,而由于力度太强,聂痕手中的枪被弹飞,甩出了窗外。再一回眼,聂仁君正朝着刚刚罗森被震飞的枪跑去,弯腰刚要捡起,“老东西,你速度太慢了!”又见罗森一脚过来,踢中了聂仁君的侧腰,聂仁君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到了墙上。“父亲!”聂痕和聂迹同时大声喊了出来。就在此时,门外仓促地脚步声已经到了屋子里,门猛地被推开,罗森知道雇佣兵已经来了,从地上捡起了枪,恣意地狂吠着:“除了事先交代过的,其他人一律干掉!干掉他们!”而就在他喊出的声音,在屋子里的回声还未散去,一个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后脑上,把他那如疯狗一般的热情瞬间冷却掉了一大半。屋子里顿时静了起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聂仁君,包括聂痕和聂迹,包括罗森……还包括在罗森身后举着枪的龚季飏。“呃……我拿枪指着他……应该没指错人吧?”龚季飏寒暄了一句,他也不清楚这边的状况,只是进到屋子里凭着第一直觉,就用枪口抵住了罗森。“是你!”聂痕和聂迹都很意外,而两个人心中也都同时清楚到了,见到了这个男人意味着什么。“痕……聂痕!”果然,冷桑清的身影从门外闪了出来,整个人异常憔悴,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激动的晶莹,见到还活着的聂痕,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清……清儿!”聂痕此刻也无法控制地激动了起来,原本以为可能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心中有千万句话想要说,可最终只是喊出了她的名字。冷桑清跑了起来,一下子扑在了聂痕的怀里,两人紧紧相拥,她抚摸着聂痕的脸庞,感受着聂痕的温度,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还以为已经来不及了……你讨厌……还让秦管家转达那样的话……”聂痕紧咬着牙,眼底已经红润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你还……”话没有说完,冷桑清便用那芊玉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嘴:“还记得那天雨夜你说过的话吗?”聂痕楞住了,眼神里充满了纠结。“你给我牢牢记住,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以后无论有多危险,我们都要在一起,死都要在一起!”冷桑清抽噎着,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坚定的语气。聂痕沉默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着冷桑清的眼神里,有着从未有过的神情。在一旁的龚季飏无奈地摇了摇头,一种抓狂的心理让他真希望枪口对着的不是罗森,而是聂痕。☆、136挑衅龚季飏和冷桑清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冷桑清紧紧依偎在聂痕的怀抱里,像一只雨过天晴后站在树枝上的小鸟,尽管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但心里的阴郁、恐惧已完全弥散。两个人虽然只有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没见,但再次见到却感觉已经相隔了好久,有一辈子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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