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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第999轮的其他外神。”刘众赫说，“如果是他们的话，这确实解释得通，否则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在那种情况下消灭所有猎犬。”

金独子作出了合理的猜测：“或许，当时你正好在他们停驻的世界线附近。”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间，分享了这种战栗感。在广袤无垠的宇宙中，真的会有这样的巧合吗？这听起来就像是命运。

“我很好奇他们的世界线。”金独子的脑海中浮现了外神们簇拥着最古老的梦的最后一幕，他还清楚地记得隐秘的谋略家脸上的笑容。在那以后，他们过上了怎样的生活？他真的很难把这几位曾经毁天灭地的外神和普通的都市生活联系起来。

“我也许知道一点。”刘众赫联想到了另一件事，“在我昏迷期间，无名者保护了我，因为它们感受到了最古老的梦的气息。”

“是外神给你留下了什么吗？”

“是一页笔记。”

“笔记？”金独子皱起眉来，他很珍惜他的灭活法笔记。但……好吧，如果是为了救刘众赫，那么这也是可以接受的。

“不是关于灭活法。”刘众赫仿佛读到了他的想法，“是高中数学。”

或者更准确地说，那更像是草稿纸。发现那张纸的时候，刘众赫和比喻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那个隐秘的谋略家的吝啬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队长，你为什么也在皱眉？你应该理解。”比喻对他做了个鬼脸，毒辣地指出，“你们确实是同一个人。”

刘众赫：“……”

读者忍俊不禁，他很快想到了另一个共同点：“说起来，你们都喜欢发消息。”

隐秘的谋略家在间接消息中的表现和他本人的形象十分割裂，即便金独子已经知道部分的消息是由迷你刘众赫们发送，但他认为那些消息肯定也反映了星座的真实意愿。刘众赫也是这样，霸王在发送消息的时候似乎更加健谈。

这很有趣，就算经历了那么多次的轮回，就算隐秘的谋略家曾经否认自己的名字，但总有些地方能证明他确实是“刘众赫”——就像他挑眉的小动作一样。

“而你不喜欢回消息。”刘众赫说。

“我只是……没能及时关注到消息。”霸王的反击非常有力，金独子尴尬地尝试岔开话题，“嗯，既然最古老的梦还在上高中，他们的世界也许并没有过去太长时间。”

读者从这里开始了想象。首先必须提起的当然是迷你刘众赫们，那个美好的奇幻王国现在已经属于最古老的梦了。外神们可能也会住在一起，就像现在的金独子公司一样，他们会成为一个大家庭。

金独子见过隐秘的谋略家的宫殿，这位外神之王意外地很注重生活品质。而既然他活了这么久，金钱对他来说肯定不是一个问题，他们应该会拥有优渥的生活。

隐秘的谋略家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监护人吗？金独子不太确定，如果非得为最古老的梦选一个家长，他认为[999]是最能胜任一位。

参考刘众赫平常训练队员们的态度，隐秘的谋略家可能会很严厉。嗯，真的非常严厉。想想吧，他们这一轮的刘众赫甚至默许了金独子扮演他，而那个谋略家只会告诉最古老的梦，他才是刘众赫。

救援的魔王觉得这很有趣，他和主角分享了自己的想法。刘众赫沉默了一阵子，复杂地回答：“……他不会。”

霸王还记得，地铁里那个年轻的金独子几乎像个小学生一样瘦弱。他显然遭受了许多暴力的虐待，当凶恶的现实来到他面前时，他只能哭泣着蜷缩起身体，雏鸟一样瑟瑟发抖。

严厉地对待最古老的梦？也许只有金独子本人才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

“你也看到了，当时他们的故事保护着他。”超越座用读者最能理解的方式举证。在最古老的梦想象的壁垒被打破以后，外神们的邪恶的、不祥的故事拱卫着他，向残酷的现实世界发出了恫吓的咆哮，无助的神明终于等来了他的护卫。

“好吧，这一点是事实。”金独子被说服了，故事们的表现是最真实的。

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前，金独子一直认为隐秘的谋略家是一个可靠的、友善的支持者。他能感觉到这个星座很喜欢他的故事，这就是他当时会选择与他签订外部世界盟约的原因。

虽然他们一度成为敌人，但无论如何，这位外神之王从来没有打算伤害他，甚至在活火焰面前，他也在试图保护金独子。

参考刘众赫本人的意见，隐秘的谋略家也许真的是那种乐意纵容孩子的家长。那么，最古老的梦应该可以实现那个幼稚的幻想：灭活法的主角会如天神般降临，为他填满那个家长会中的空位置。

这当然很好，但他不会羡慕。金独子坦然地想。他也拥有他的主角，不会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tbc-

谋：？

【众独】shgabove50-鹰巢

属于金独子的床头故事还在继续，刘众赫说：“在我醒来以后，我就见到了比喻。她很像你，一开始我以为是你。”

金独子对此感到迷惑：“我们是有一点像，但还没到会被认错的地步吧？”

“我不知道，可能因为我一直在想你。”

真的够了。金独子耳朵发烫，对这个突然间变得过分坦诚的刘众赫感到难以适应。这算是情话吗？他不知道，主角说得实在太理直气壮了。

比喻的出现解决了很多问题，在她的帮助下，刘众赫终于重新联系上了星流的系统。无名者们的故事汇聚在刘众赫的身上，成为了方舟航行的燃料——这就像一个隐喻，也许被回归者抛弃的那些世界也在渴望着找回他们的读者。这里还不是他的结论，刘众赫还得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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