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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程锦拉着杨思觅去找店长,服务员姑娘以为他要去投诉,都快气哭了,她哪里做得不好?这客人是有病吧。
程锦没注意。杨思觅却是看着服务员笑了。
服务员姑娘看他居然笑了,气得眼泪都倒流回去了,亏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这么衣冠禽兽!
店长也以为程锦是来投诉的,不着痕迹地瞪了服务员姑娘一眼,&ldo;先生你好,请问这是怎么了?&rdo;
程锦拿出证件,&ldo;过来调查一件事,希望你们配合一下。&rdo;
服务员姑娘也懵了,诶?好像不是要投诉自己?发现那位长得很好看的客人又在看她,她脸一红,忙低下头。
这事可比投诉严重多了,店长忙把程锦和杨思觅带到方便说话的地方,&ldo;警察同志,请问你们是要调查什么?&rdo;
程锦先要求查看昨天的摄像头录像,然后要求店长让店里的工作人员挨个过来一趟,他有些问题想问他们。程锦要问的问题无非是他们是否认识黄萱等四个,有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某些情况。
店长有些为难,也嫌麻烦,又看程锦好说话,便道:&ldo;你看我们还要做生意呢……&rdo;
程锦微笑着打断他,&ldo;也没让你关上店门配合我们的调查,只是让你的员工轮流着过来这里一趟,忙的话,慢一点也行,什么时候我见完你这里所有的人,我什么时候走。&rdo;
店长不敢说什么了,怕程锦真叫他先暂停营业。
有好几个服务员都对黄萱他们有印象,但没有人注意到什么异常。倒是有个主管看着屏幕上的四个人道:&ldo;我以前见过这两个男的。&rdo;这位主管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挺干练的,她做服务业已经做了二十多年了。她说的两个的男的,是指柴彦成和黄萱的男朋友。
程锦很意外,&ldo;在哪里?&rdo;
&ldo;红桐街那边。那大概是七八年前的事了,他们俩大概是很好的朋友,经常一起来我当时工作的那家店里吃饭,不过那家店不是很大,比我们这店规模差一些……&rdo;
黄萱的男朋友和柴彦成居然很熟?但听黄萱的意思,他们并不熟才对,是黄萱先认识柴彦成的老婆,双方的家属才也开始有了往来,而且只是偶尔吃个饭的那种往来。
查完饭店这边的事,程锦便和杨思觅回公安局去了。
路上,程锦打电话给叶莱,让他们查一下黄萱男朋友的情况。
他挂断电话后,杨思觅道:&ldo;你怀疑他们是同谋?那赶紧把他们抓起来。&rdo;
&ldo;嗯?&rdo;程锦道,&ldo;如果他们是同谋,合作了这么多年,应该已经很默契了,要串口供也早串好了。早抓晚抓差不了太多。不急,先查查再说。&rdo;
杨思觅一打方向盘,踩下刹车,把车停到路边。
程锦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杨思觅道:&ldo;别磨蹭,查完就回家。这案子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你没事找事干。&rdo;
程锦解开安全带,靠向驾驶座那边,把杨思觅揽过来,&ldo;怎么了?&rdo;
杨思觅道:&ldo;我讨厌意外。&rdo;
程锦有点想笑,但忍住了,&ldo;不啊,我觉得你喜欢意外。&rdo;
杨思觅烦躁地抱着程锦,或者说是勒着,又拽紧了他的头发,然后盯着他偏头露出来的脖子看,&ldo;我想咬死你。&rdo;
好吧,程锦明白怎么回事了,本来这个时候他们正在自己家里,想做什么都行,现在却意外地被困在这里查一个不知道要查几天的案子。他顺着杨思觅的头发抚摸到他的背脊,过了一会,感觉他放松了才道:&ldo;差不多明后天就能回去。&rdo;
杨思觅不说话,程锦摸摸他的脸,又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亲,笑道:&ldo;亲爱的,别生气了。&rdo;杨思觅不说话。程锦回忆了一下这种时候普通人的做法,&ldo;要不,罚我回去跪键盘?&rdo;
&ldo;无聊。&rdo;杨思觅终于肯说话了,&ldo;我会找到更有意思的道具。&rdo;
&ldo;好好……&rdo;希望别太有意思。
回到警局,外套还没脱下,程锦便开始问:&ldo;黄萱那个男朋友查得怎样了?&rdo;
小安道:&ldo;他叫邵北生,午正市人,大学在这里读的,后来一直留在了这里。&rdo;
程锦道:&ldo;他不是这里人?&rdo;他挂好杨思觅的外套,拉他坐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下,然后才走开。
步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顺便用脚踢了下叶莱的椅子,让她也看一下:这祖宗肯定又闹脾气了。哎呀,那一会是离他远点好呢,还是弄点什么来讨好一下他比较好?他还在想着时,叶莱已经从背包里取出一大盒牛奶,拿玻璃杯倒了一杯,端出去找微波炉加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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