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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1页）

所以，我定了&ldo;先生&rdo;二字为称。

当时和主君的说辞，先生先生，先生与人，达天下，荫后人。反正，中文的先生一词，用以尊称教者学者时，男女皆宜。

理由冠冕堂皇，却不敢正视内心隐隐的悲伤‐‐我只是，不想再被人公子公子般唤了。

勾下他颈子交互了个浅吻，&ldo;眼下，又有了，满了。&rdo;

穆炎指尖一动，唇舌间一顿一重，而后低低应了。

‐‐他总是信我的。

本以为他会接着发烫发红，不料手下皮肤刚刚开始重新升了升温，视线从自己右手往上移了几寸，穆炎一颤，&ldo;……时、时……&rdo;

&ldo;不是，不是你的错。&rdo;他的身子微烫，游走来很舒服，&ldo;也不是我的错。造化弄人，穆炎。别怪自己。&rdo;

我不会苛刻到要求自己在那般的情况下去信赖他，去探明真相，穆炎也不该为了那些苛责自己。于事而言，或许结果就是唯一。可于情而言，所想所念才是重点。既然我没有因而丧命，而他又重到了我身边，那些，当初如何，也就不必要介意了。

穆炎埋头，下巴扣了我肩，却不应声。

我抚着他背，他渐渐放松身子，落下体重来。沉甸甸的，温实的，随着呼吸而起伏的，从微颤里慢慢平复了些的，以及，硬硬实实，热热烫烫，精神抖擞地抵在小腹的。

&ldo;好、好多血。&rdo;穆炎的声音比上次好多了，&ldo;一、一路……我以为，你会……会……&rdo;

&ldo;我在这，好好的。&rdo;真的是为难他了。一路跟着，一路却不敢出声惊扰。

夜半山林，荒糙杂树断枝上，孤马蹄印间，血迹斑驳，何等……

偏偏那血，是他心心念念里不想让之难过的那个人的。

转过头去，吻他脸侧，轻咬他耳朵，&ldo;你救了我，穆炎。&rdo;

&ldo;我……救了你？&rdo;穆炎蹭了蹭，就过脸颊来，方便我啄来啄去，声音困惑。

&ldo;你救了我。&rdo;我重申。他怎么想的实在太好猜。然，不是赎罪不是还债，不是职责不是理所当然，是给予是庇佑，是相护是救了性命，&ldo;只是，我以为……你回镀了……&rdo;

穆炎摇摇头，过了会，强调，&ldo;没。&rdo;

&ldo;嗯。&rdo;滑手下去扶了他的腰，我低低唤他，&ldo;穆炎。&rdo;

&ldo;……嗯？&rdo;穆炎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节目。

&ldo;不专心那……&rdo;倦意被他消了大半，眼下更是抛到不知哪里去了，拥着他滚了半圈，我贴上去，摩挲开来，&ldo;专心……&rdo;

余音消失在唇和皮肤的熨贴间。

&ldo;好。&rdo;穆炎笑应，已然开始升温。

真好。

不管以前的穆炎还是眼下的穆炎，床笫间总是很放得开，有些话这般的时候，便也能说开。死士不训练这上头的，留了空白。而我，得了便宜。若说穆炎以前还拘泥身份之别，现在，所谓的尊卑之分已然不成束缚，而且……呃……

他有时候……

比我还急色。

……

好热……

‐‐呆会要不要再洗一个澡？

一百二十一

夏末的午后，城门守卫的屋子，一几临窗，成冉静静倚坐在几旁躺椅上。

我在里面案上忙着公文往来，有一句没一句和他聊天。成冉目前还须静养，所以把这儿收拾了一间屋子，白日里就陪他来看看&ldo;风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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