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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启庸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了。原本想让李秘调查纵火案,妄图扳回一城。谁能想到纵火案还没开始查,又来了个投毒案,而投毒案最终查到了宋舞阳的头上来!此时他与徐有功等人一众佐贰官,枯坐在宋家茶厅中,一个个如坐针毡,愁眉不展,这事怕是很难收场了。“李秘,事情是你挑出来的,你来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拿不出个主意来,我只能把你推出去了!”
钱启庸一脸冰冷,恨不得把李秘当场生撕了。李秘却呵呵一笑:“这种情况下,县尊就是把我推出去,也平不了这个事,就不要再想着推搪了。”
“你!”
钱启庸气得七窍生烟,但不得不承认,李秘说的是实话。虽说情势确实如此,但李秘可不想彻底得罪钱启庸。这知县就算背锅,最多也就是撤职,但他李秘身为食物链的最低端,到时候可就彻底完蛋了。“县尊,咱们先不要想这些,回归到案子上,只要案子落实了,便是宋玄问,也不敢拿县尊怎样,说不得还能替县尊赚一个不畏强权,刚正不阿的美名。”
李秘固然说得合理,所谓有理走遍天下,但哪有这么容易?“案子?你还有脸提案子!纵火案,投毒案,哪个有确凿证据了?总不能让我拷打宋舞阳吧?他家可是有免死金牌的!”
李秘早猜到他不敢动宋舞阳。“纵火案虽然没有眉目,投毒案也不好说,但有个案子却可以定性了。”
“还有什么案子?”
“淫贼案!”
“淫贼案?荣怪儿不是已经伏法了……”钱启庸说到这里,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县尊明鉴,我早说过,淫贼案的真凶不是荣怪儿,而是宋舞阳,他适才自己承认了,给家中奴婢下药,虐待这些奴婢,而奴婢身上留下的伤痕,与淫贼案中诸多受害者一模一样!”
“单凭这个,就想给他定罪?”
李秘不由感到可笑,这些县官平素里都是口供为王,严刑拷打是最主要的破案手段,轮到宋舞阳头上,就要讲证据了?“县尊要证据,我便给你证据,请跟我来。”
钱启庸等人相视一眼,咬了咬牙,到底是硬着头皮,跟着李秘来到了西厢房。宋舞阳正是被关押在西厢房,虽说是关押,但房中几个奴婢伺候着,此时正打骂奴婢撒气,而捕快们只敢在门外守着。“钱启庸,你来得正好!这李秘几次三番污蔑我,甚至栽赃陷害,你还不把他抓起来!!”
宋舞阳指着李秘,跳脚骂了起来。李秘冷笑道:“宋舞阳,知子莫若父,你做了什么,你家大人会一无所知?知父莫若子,这个事情若传出去,你宋舞阳要毒杀自己的父亲,你觉得宋员外会放过你?”
“这种情况下,就算把我抓了,往我身上泼脏水,也挽救不了你老宋家的名声,反倒会激起民愤,街坊邻居口耳相传,你老宋家只怕连丹书铁券都得再薄三分,你怎么还敢如此猖狂!”
宋舞阳躲在父亲的庇护下成长,张扬跋扈惯了,但官场觉悟远比其他人要高,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李秘的预测极有可能会发生。李秘走到他面前来,抓起了他的手,展示给钱启庸等人。“县尊且看,他手上这些伤痕,正是勒杀荣怪儿之时留下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早在他争夺银剑的时候,李秘就已经发现他不敢用力,而后发现了他手掌上的伤痕。宋舞阳赶忙缩手:“你……你放屁!这是我……这是意外受伤,与荣怪儿无关!”
钱启庸不是笨蛋,又岂能看不出来。荣怪儿脖颈上的勒痕,以及留下的绳索等等,只要拿来对比,并不难验证。也亏得他们的刑侦系统并不完善,不需要做得十全十美,李秘做到这个地步,在李秘看来,漏洞百出,但在县衙这些公人眼中,已经算是证据确凿了。李秘趁热打铁道:“宋舞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是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了。”
“其实我相信马钱子不是你投的,因为你没有作案动机,但人言可畏啊,你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这种节骨眼,只有承认淫贼案,才能洗脱你没有向父亲投毒,你有免死金牌,认下淫贼案也无妨,可如果你不认,所有人都认为你毒杀生父,你觉得宋员外会放过你?”
“这么说吧,你肯定比我们更了解员外郎,你觉得丹书铁券和你,员外郎会选哪个?”
宋舞阳颓然坐下,抓着头皮,想要发狂,却又极度压抑。宋家的庇护,是他作恶的保护伞,正因为有了宋家,有了丹书铁券,他才可以肆无忌惮,用极其卑劣变态的手段,来发泄他内心的邪恶念头。可如今,自作孽不可活,一个投毒案,让他成为了大冤种,他却只能忍气吞声,将所有的冤枉都吞下。钱启庸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他比李秘更紧张。李秘摇了摇头:“既是如此,我只能交给宋员外来做决定了,横竖都是一样的结果,只是你在员外郎心中的分量,可就大打折扣了。”
“如果是主动牺牲自己,员外郎还会想方设法保你,但如果让员外郎主动抛弃你,那就真的再无翻身之日了。”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言毕,李秘转身要走。“等等!”
宋舞阳猛然抬头,紧咬着嘴唇,终于是满目悲愤地坦诚道:“我认!是我干的!我认了!”
钱启庸长长吐出一口气,以致于李秘都能听到他那难以压抑的喜悦呼吸。“什么事是你干的?”
李秘朝钱启庸身边的佐贰官使了个眼色,后者赶忙取出一个小本子,舔了舔笔尖,摆开架势,要将宋舞阳的口供都记录下来。“永安坊的奸淫案,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宋舞阳流下了泪水,这份羞耻不是来自于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受到了李秘的侮辱,长这么大,还没人让他如此委屈!然而李秘仍旧不饶人,继续问道:“荣怪儿呢?”
心理防线一旦被击溃,宋舞阳也就再没什么可坚持的了。“荣怪儿也是我杀的,是我放他进宋家,甚至是我挑唆他奸污了草儿,跟他说生米煮成熟饭,草儿就会跟他走。”
“也是我威逼草儿,不让她离开我家,是我挑唆荣怪儿杀掉草儿,是我栽赃了荣怪儿!”
饶是李秘曾经推理过,可当宋舞阳亲口承认,并讲诉出来,甚至还有其他无法了解的细节和案情,众人也都彻底震惊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有功义愤填膺,忍不住质问了一句。宋舞阳却冷笑了起来:“为什么?因为我可以做,因为我能做,把别人的命运捏在手里,就像驱赶着两只蚂蚁,你不觉得很好玩么?”
“好玩?”
钱启庸冷若冰霜,如果是他早先还有迟疑,如今听得宋舞阳袒露心迹,他就再没有半点疑虑了。“带回去!”
李秘抬手:“等等,先让他画押,摁手印。”
李秘是怕宋玄问翻案,如今将口供记录下来,所有人都是见证,又有宋舞阳的签字画押,他就彻底翻不了身了。只是角落里的宋芝芝,全程听着,此时深埋着头,仿佛在痛恨自己的宋家血脉,仿佛这份血脉给她带来了无尽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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