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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师……”沈陆扬用鼻尖拱了拱谢危邯的颈侧,那里有跳动的脉搏。
血管里鼓动的血液,从心脏有力地泵出,流淌到沈陆扬嘴边的那条跳动着的动脉,他干涩地舔了舔嘴唇,忽然变得好渴。
浓郁的夜色遮盖了弥散在空气中难以忍受的情绪,融合着,围剿着,最后蒸腾出一团团湿漉漉的欲望,像雾蒙蒙的水汽,笼罩在早已松动的心尖。
谢危邯捧着他下巴的手慢慢下移,指尖带着异样的触感,划过肌肤,落在喉结,短暂停留后,似乎发现这里没有他想要的,力道极轻地继续向下,落在锁骨上。
微凉的指尖擦过皮肤,留下一道无法忽视的痕迹,心痒难耐,又不得不耐。
强忍,总是让人更加敏感。
颈侧的青色血管也被照顾到,细致的抚摸在脉搏跳动的地点,挑起脆弱的神经,在掌心把玩。
月亮被云层接管,这一处终于变成了无人看管的暧昧之地。
谢危邯勾起唇角,糜艳的血色在瞳孔溢出,用最克制的语气,问出最期待的话语“接近我的代价,准备好了么?”
沈陆扬脑袋晕乎乎的,手不老实地按在他西装裤上,哪里管的上准备不准备的,只当对方答应他作为“安全红线”了,仰起头用力点了点。
谢危邯眼底含笑地看着他,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不紧不慢地开口“为什么想要靠近?”
沈陆扬一怔,终于找到了谢危邯放在身侧的手,用力抓住,顿了顿,又笨拙地变成十指相扣,急切地用掌心感受对方的体温。
他是个好学生,谢老师教的,他全都记得。
喉咙干痒,沈陆扬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咽了口口水,呼吸都是灼热的“我……忍不住,看见你,就想挨着你。”
“看不见呢?”
“就想你。”
谢危邯压下唇角几乎要溢出来的笑意,手指轻轻拨开沈陆扬的衬衫领口。
他今天穿了件毛衣,里面搭了件白色的衬衫,露出的锁骨还残留着点点已经变得不清晰的吻痕,像在告诉当事人,时间已经过去好久,需要“上色”了。
谢危邯拇指捻了捻那处痕迹,在他闷哼出声的时候,轻笑着问“喜欢我怎么做?”
沈陆扬努力往那边蹭了蹭,却碍于车内构造不好发挥,只能尽力靠在他颈窝里,诚实地表达需求“至少……抱一下。”
他好想念他身上的味道,只是几天没有靠近,就像分开了很久很久。
他上瘾了。
谢危邯纵容地按了按他后背,稍一用力,将人按在了自己怀里“这样?”
沈陆扬没办法尽情地拥抱,贪婪地嗅着红酒的香气,沉醉于片刻的欢愉,也痛苦于难捱的距离。
攥着对方手指的手蜷了蜷,他声音低哑地说“不太舒服……”
“想去后面?”
“想。”
对于两个身高超过180的成年男性,后座的大小也是拥挤的,不像宽大的书桌,这点空间完全不够两个人施展——除非换个更加紧密的姿势。
沈陆扬坐在谢危邯的腿上,被他体贴地抱住,手指力道忽重忽轻地揉着已经变得血红的耳朵,沈陆扬脑袋顺从地靠着指尖蹭了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像一片片足以焚烧理智的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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