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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对此他非常恼火，又骂了一大堆难听的话，最后说道：&ldo;你们到底等什么？&rdo;

他又老又病的，承受不了这打击。我笑道：&ldo;等证据。&rdo;

&ldo;证据？还要什么证据？你已经‐‐&rdo;

&ldo;别傻了，&rdo;我打断他的狂吼，&ldo;她为什么要杀他？&rdo;

门厅里响起乱糟糟的脚步声，比秘书的重多了，当这些脚步声到达房间门口的时候我说了一句：&ldo;你在利用你的儿子‐‐&rdo;

&ldo;滚开！&rdo;老头朝门边那些人喊道，&ldo;把门关紧。&rdo;他怒视着我，强硬地说，&ldo;我在利用我儿子干什么？&rdo;

&ldo;把矛头指向泰勒、亚得和那个芬兰人。&rdo;

&ldo;你撒谎。&rdo;

&ldo;这不是我编的，整个城市的人都这么说。&rdo;

&ldo;那是谎言。我让他经营报纸，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rdo;

&ldo;你应该向你的同僚说清楚，他们会相信你的。&rdo;

&ldo;他们相信顶个屁用，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rdo;

&ldo;那又怎样？你的儿子不会因为是被误杀而再活过来‐‐假设他是被误杀的话。&rdo;

&ldo;那女人杀了他。&rdo;

&ldo;有可能。&rdo;

&ldo;可能个屁，就是她干的！&rdo;

&ldo;可能。另一方面‐‐政治目的也要调查。你能告诉我‐‐&rdo;

&ldo;我可以告诉你，就是那法国荡妇杀了他。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其它任何愚蠢的想法都是徒劳的。&rdo;

&ldo;但那必须调查，&rdo;我坚持说，&ldo;你比其他我能找到的任何人都更知道帕森威里的政治内幕，他是你的儿子，你至少能够‐‐&rdo;

&ldo;我至少可以做的是，&rdo;他狂吼道，&ldo;叫你和你的臭想法滚回旧金山去。&rdo;

我站起来忿忿地说：&ldo;我在大西旅馆。除非你想改变一下说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否则的话就别来打扰我。&rdo;

我走出他的卧室下楼，秘书在楼梯下不安地踱来踱去，歉意地笑着。

我大喊：&ldo;真是一个粗暴的老头！&rdo;

&ldo;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rdo;他低声说。

在《先驱》报社的办公室，我找到死者的秘书。她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姑娘，杏仁眼，淡棕色头发，一张白皙漂亮的脸蛋。她叫卢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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