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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
看着面前这几具没了脑袋的尸体,沃森捏着自己的太阳穴,陷入了沉思。他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刚才所知晓的记忆片段,但不得不说......
这几个哥们都是人才。
十恶不赦的那种。
虐杀俘虏、残害平民、走私药品、抛弃队友、劫掠村庄......这就是面前的6名士兵在加入U.S.S.之前所过的日子。他们中的大部分曾是军人,但最后都因为犯下各种严重错误而被送上军事法庭。
保护伞“保护”了他们。
代价就是做一条狗。
但说不定他们十分乐意呢?毕竟终于有了一个能让自己无法无天的靠山。
处理了一下现场,找到一个偏僻的小角落,沃森开始尝试剔除掉这些冗余的记忆和情绪。
但是找了半天,他也没有找到对自己任务有帮助的部分。也不知道是这些士兵没见过发条人,还是自己对记忆提取这事不够熟练。
又或者是我的这具身体目前能力不够,无法提取到更完整的记忆?
沃森觉得这可能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自己刚才所看到的记忆片段,其实更像是一种“重大人生片段回忆”。
用另一个更简单的方式来形容,那就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说法:每个人在临终之时,眼前会闪过自己这一生所经历的各种事情,而某一件事情对自己的意义越重大、越深刻,那么它浮现出来的景象就越明显和完整。
而这也是沃森刚刚所看到的内容。
或许对于这些士兵来说,见到发条人真的不是什么人生重大片段吧。
这可真让人头疼。
就在沃森思考着要不要等另外一支小队过来碰碰运气的时候,寂静的通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听着不止一个人,那很可能来的就是另外一支小队了。
沃森决定再干一票。
不一会儿,几名身着同样装束的U.S.S.士兵从转角处走出。
“发现丧尸残骸。”
士兵们警惕的举着枪,缓缓前进。他们之中甚至有人打开了枪口的手电筒照向天花板,想要寻找有可能存在的生化变异体。
但天花板上什么也没有。
在接近了先前那支小队出事的地点时,队长举起左手示意所有人停下。他弯下腰,从一滩血迹中捡起一枚9毫米枪弹的弹壳。
“我们可能找到了β小队遇敌的地点,但是没有发现尸体。”
用简短的语气向总部汇报,队长随即注意到了地上的一条血迹。他很熟悉这种血迹,这是人体被拖行时留下的,他自己过去大半年带队出任务时就经常干这种活儿。
顺着血迹寻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房间。
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紧闭着门,四周一片寂静。
队长比出一个手势信号,手下的士兵们摆开了突入阵型。对方毕竟是重创的β小队的生物,最起码的谨慎还是要保持的。队长的心里其实非常怀疑,怀疑那条血迹是对方故意留下的诱饵。
但总部的命令无法违背。
出现了这种战斗力的变异体,尤其还是“野生”的变异体,无论如何都要尝试进行捕捉。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哪怕牺牲掉自己这支小队也在所不惜。
自己能做的只有争取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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