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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ldo;非常美味的晚餐，潘尼沃斯先生。&rdo;
用餐完毕后，x教授率先朝阿尔弗雷德致谢。
然后，在布鲁斯&iddot;韦恩探究的目光下，他终于说出了今日的另一个来意。
&ldo;我相信诸位早就察觉到哥谭近期的异样。&rdo;
夜翼捂着青黑的嘴角（被杰森揍的）嘟囔：&ldo;哥谭就没有哪天没有异样的……&rdo;
查尔斯失笑：&ldo;也许吧……但我说的自然是变种人一方的异常情况。&rdo;
夜翼继续嘟囔：&ldo;哦是的，鳄鱼人啦火人啦，大街小巷的报纸都在说……&rdo;
汉克推了推眼镜腿儿，没忍住反驳他：&ldo;不是的，准确来说，那些没有x基因的人造变种人并不属于我们对变种人的定义。&rdo;
布鲁斯轻飘飘看了夜翼一眼，后者闭上了张开的嘴，用手在嘴巴上拉了个拉链。
没有了搅局的青年，大厅的气氛一时间又沉寂下来。
&ldo;所以……幕后主使之人是你们的同类？&rdo;
蝙蝠侠在非战甲状态下的嗓音并不嘶哑，也不像&ldo;布鲁斯&iddot;韦恩&rdo;状态下那样优雅深情，此刻他的声音正经而又低沉，像是乐团中最稳重的大提琴压着琴弦发出的滑音。
当他开口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自然而然的集中在他身上。
这个问题让查尔斯思索了片刻。
&ldo;其实也不算，我个人的怀疑是，在这个地下组织的一整个计划中起到最关键作用的那个人，是我们的同类。&rdo;
&ldo;但以我的能力，仅仅在十年前察觉到一次祂的存在，此后十年了无音讯，仿佛那种感觉是我臆想出来一般，直到最近，我感觉到祂的气息笼罩了哥谭。&rdo;
&ldo;如果我们不能阻止祂的扩散，或许当年天启的案件将会重现。&rdo;
&ldo;祂或许是……&rdo;
&ldo;史上最强大的变种人。&rdo;
查尔斯总结道：&ldo;……祂像源头。&rdo;
布鲁斯沉默片刻：&ldo;‐‐【源】。&rdo;
作者有话要说： 祂‐‐（非他她它）代指神明。
我惊呆了！你们居然留下来了这么多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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