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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漓拼命摇着头,试图摆脱。
可是下一秒,纤细的脖颈便被男人另一只大手牢牢箍住。
无情的肆意地摧残,攻城略地,转瞬间,便瓦解了殷漓脆弱的防线。
整个人像身处荒芜中的小草,绝望无助,任凭暴风雨肆虐的摧残,摇曳飘零……
痛苦的哭喊,变成了绵绵无力的呜咽,巴掌大的小脸,因为刺痛,紧紧皱巴成了一团,泪腺像不受控制般刷刷流出眼泪来……
突然,一切都停了下来。
夜魅修墨染的眸子布满了猩红,盯着身下这个装似清纯的女孩,无情的大手攀上她白皙的脖颈,死死掐住了她的喉,牙龈紧咬,恐怖阴森的声音宛如从阎罗殿中传来般:“你和别的男人做过?!”
被掐得快要喘上气,殷漓的脸憋得通红,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像条快要干死的鱼,对于男人的询问,只是下意识地点头又摇头。
殷漓这副样子,在夜魅修的眼里无疑是心虚和掩饰。
咬着牙,他的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线,眼里的寒近乎将人冰封。
大手猛得用力,将殷漓的身体翻转了过去,他不想再看到她那张虚伪做作的面孔。
刚刚重获呼吸,殷漓没来得及喘匀嘴里那口气,身体便如破败的布娃娃拍在了牀上。
殷漓惊叫着,手脚并用,向前逃窜爬去,却被身后男人铁钳般大手一把掐住。
没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掐着她的大手便猛地将她拉了回来。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夜……
此时此刻,殷漓真希望自己就此死去。
那样就不用再去面对这悲惨的命运,也就不用再去顾念其他人。
就让她这样静静地离开吧,到有妈妈的地方去,她要去找妈妈……
妈妈,漓儿真的好想你……
“妈妈。”
“妈妈不要走,不要离开漓儿。”
“漓儿冷,漓儿疼,漓儿好害怕。”
卧室kingsize大牀上,殷漓身上盖着薄被,嘴里在不时说着梦话,睡得极不安稳。
稚嫩的小脸,因为高烧的缘故,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和脖颈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
大牀的旁边
身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的墨言,白皙修长的手,熟练地从医药箱中拿出一次性注射器,撕开包装,吸入药液,推出里面的空气。然后弯下腰,用酒精棉擦拭了几下殷漓布满淤青手臂上的静脉血管,将针头刺了进去,药液缓缓注入到静脉中。
其实,注射是完全可以进行肌肉注射的,但是,考虑到殷漓毕竟是女孩子,而且从她身上的伤痕来看,很明显俩人刚进行完那事,为了避免尴尬,墨言最终还是选择了静脉注射。
将注射器和空药瓶收进废品袋,他从药箱里拿出口服药片和一支药膏放在桌子上,收起药箱,他转过头看了眼慵懒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满脸淡然的夜魅修,没好气地甩了一句:“修,可别说我事先没有提醒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到时候你可是要后悔的。”说到这,墨言没有在继续往下说。伸手朝桌上放着的药指了下,声音调侃着说了句“药膏在桌上,怎么用自己看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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