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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萧晫抓住了他的手腕,黑亮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箭头拔-出来了,就是原本缝好的伤口今天被震开了。”施云啊了一声,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不是魏叔说不敢动刀吗?这怎么又有了新版本?“没关系,我瞧瞧。要不要缝针。”黑色棉袍子掉到床铺上,露出男人精悍壮实的胸膛。施云瞠目结舌。事实太过震撼,他有点回不过神。伤处在右肩,位置很刁钻。从肩膀绕过胸口的层层白纱布已经泛了黄又沁了新鲜的血渍,看过去分外触目惊心。这都不是让施云呆掉的真正原因。这人是——施云找回舌头,下意识的抬眼对上萧晫:“你是那天那个人!”萧晫笑,几分浅浅的得意:“萧家军的军医,我们又见面了。”翻了个很无语的白眼,施云呼口气。原来萧晫是这幅无赖疲沓的德性。伤口果然震开了。施云低着头,一边娴熟的缝针处理伤处,一边忍不住怼人:“这都半个月还多了,你都不知道要清洗伤处换纱布的吗?懒成这样,也不怕长虱子。”手脚麻利的重新裹好伤处,施云草草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行了,萧将军休息吧。”“你不洗手吗?”一直“忍气吞声”的萧晫开口了,以牙还牙:“这么邋遢?”施云没好气的:“我出去打水洗手!就你这又是血腥气又是臭汗的,不洗的话晚上怎么睡觉?”萧晫笑了,丝毫不以对方的无理顶撞为忤,反倒兴味盎然:“你不是怕冷吗?手上都生冻疮了。”“冻死也得洗。”施云领会歪了,斩钉截铁:“以后每三天让魏叔安排人给你换药换纱布,真烂掉简直砸我招牌。”“不会。”萧晫发现这人伶牙俐齿的简直太有意思了。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指了指居中的炭炉:“用热水洗。”施云惊讶的挑着眉毛,看看萧晫又看看刚才清创被自己用掉一半热水的壶:“当真给我用?”他不是矫情的故意要这么问。实际上施云来了半个多月,别的感触不深,西北这边缺水真是让人一言难尽。京城地处雨水丰盈的南方,施云打小从来没受过缺水的苦处,用水更是大手大脚惯了。每天的沐浴净身,每次接触过病患及药材后的洗手,甚至泡茶,一般的井水他都不用,非得是郊区飞凌泉的活水才肯用。到了萧家军才知道,自己的行径相比之下,简直都不能简单的用可耻来形容。西北旱,一年的降雨量不及京城梅雨季一天的量。在这里,不要说沐浴净身,就连做饭饮用必要的水,都得思量着使用。“当真。”萧晫笑出一口白牙,眼角有浅浅的笑纹,衬着男人明亮黝黑的瞳仁,当真如同是“春风过了玉门关”。“萧将军。”慢吞吞洗完手,施云扎着一双湿淋淋白玉石般的手,大刺刺伸到萧晫眼前:“我的毛巾,还我。”“送人的东西,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明明是强词夺理,却被说的人讲的理直气壮。“我、我什么时候送给你了?!”施云都气结巴了:“是你强抢的。”“一块毛巾,施军医你不是那么小气吧。”萧晫软了语调,有点哄人的意思:“我让魏叔帮你多领几条新的就是了。”施云简直头疼的要命:“那条是我用过的。我不要什么新的。”“就这么定了。”萧晫干脆的拍板,然后岔开话:“对了,你缝合的伤口,我看也别让魏叔安排别人了,就施军医随侍吧。我这么个粗人,平日里也不太注意,要是施军医不介意,就在我这帐篷里将就搭张行军床。你看呢?”施云没好气的翻眼睛,完全没有身为属下的恭谨:“又不是要死人的伤,用不着住在这里照看。”萧晫被他一句话噎的不轻,好半晌没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其实我挺好奇,”萧晫不想他走,换了个话题:“那天在客栈,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敢给我疗伤?”“彼此彼此。”施云皮笑肉不笑:“萧将军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确定,也不怕我毒死你。”看到男人吃瘪,施云心情很好的补充了几句:“大金鞑子士兵在找你,我看不惯他们。再说,你都摸进屋了,与其让你一直隐在暗处对我造成不确定的威胁,不如我抢占先机。还有,医者父母心,懂吗?”少年没说,他当时手里还扣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如果萧晫真的心怀不轨想要杀人灭口,那么先死的还不知道是谁。萧晫点点头:“有理。我也说不上为什么,看着你就相信你,觉得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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