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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口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骆雨莲端着个托盘款款走来。见得他们,一人递了一杯水,然后轻声细语道:“古大哥,许大哥,虹影姐姐有急事先走了,看你们在忙,就没有打搅,让我告诉你们一声。”
古云淞喝水的动作顿了顿,骆雨莲急切地问:“古伯父醒了嘛?”许天书放下空空如也的杯子,沉声道:“还没有,雨莲,麻烦你父亲做点吃的。”雨莲点点头,扭头看古云淞,只见他举着杯子,维持着喝水的样子,杯子早已空了,但他仍然没有放下的意思。
骆雨莲乖巧地开口:“许大哥,我想你们还需要点浓茶,古大哥,你们家茶叶放哪呢?”古云淞没反应,许天书用胳膊肘动了动他,古云淞茫然地抬起头,手一松,杯子就开始做垂直下落运动。许天书眼疾手快,在落地前抢下了杯子,放回托盘。古云淞察觉到两人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假装镇定道:“什么?”
许天书注视他片刻,说:“雨莲问你们家茶叶放哪?”古云淞不耐地摇摇手:“我家茶叶在哪,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许天书苦笑了一下,对骆雨莲低语了几句。她不住地点头,然后像来时一样踩着细碎的步子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雨莲端着一些食物上来了,古云淞摇摇头,显然没有胃口,许天书却吃得不亦乐乎,还一边招呼:“云淞,这菜真不错,你尝尝。”古云淞仍是摇头,许天书挟了一筷子菜,在古云淞眼前晃动着。古云淞正要埋怨许天书不合时宜地乱开玩笑,那香味窜入他的鼻孔,刺激着他的味蕾,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却又抓不住。许天书其实也没心思闹着玩,他不过是想让古云淞放轻松点,其实他自己比古云淞还紧张呢。古云淞等到许天书把菜吃完,也没想起刚那奇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许天书喝着浓茶,一边小声说:“云淞,说真的,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不管结果如何,都没有必要遗憾。你看,为这事,大家都快累坏了,尤其是虹影……”说到这,他顿了顿。眼见古云淞的眼睛陡地亮了亮,才继续往下说:“对了,虹影刚给我短信,说她父亲找她有急事,所以她只好先赶回去她父亲任教的大学去,估计一两天回不了,她说相信事情会有转机的。”这话纯属胡诌,叶虹影死活不肯把自己的手机号给许天书,又怎么会发短信。许天书刚听骆雨莲说了,就存了个心眼。他打着小算盘呢,想叫古云淞知难而退。本来嘛,老同学当然要比刚认识的人亲近多了。果然,古云淞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抱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天书沉默了一会,说:“我进去,一会换你。”古云淞没有抬头,只是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许天书守在床边,注视着老人的脸庞,紧张而又期待。门外的脚步声虽然轻,还是被耳尖的许天书听了个真切。那来了又回、踌躇不定的步伐让他不由地心里轻叹:“云淞,他是你的父亲,可也是我的病人,我的心情可不亚于你呢。”古人常言近乡情怯,这话其实不单对空间有效,对时间也是如此。当重要时刻即将来临,有谁的心里不是忐忑不安的呢?
楼下,骆雨莲在冲泡浓茶,她轻声问父亲:“爸,你怎么还不去睡?”在骆雨莲的印象中,父亲从来都是个心胸宽阔的人,尤其睡眠,那是头一挨枕头就能睡着的主。可是,这回,不知道是换了地方还是怎么的,似乎睡得没以前安稳了,她也曾关心过,可父亲每次都含糊地打个哈哈了事。今晚,按说古老非亲非故,实在不用如此,何况怎么看父亲比楼上两位还紧张呢?而且,父亲是不同意自己来古家的,又为什么跟了过来?难道是不放心自己吗?
骆雨莲的疑惑越来越大,骆筝自然是察觉到女儿探询的目光的,他不安地挪动了下身子,匆匆道:“我在想古老若是醒了,该好好做一桌好菜。这回我们来没帮上什么大忙,这点还是能做好的。”似乎怕骆雨莲不信,他又急切地加上一句:“我在想菜单,恩,菜单……你去忙,不要管我。”骆雨莲本就是心思单纯的女孩,听父亲这么一说,真当是如此,也就端茶上楼了。
骆雨莲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见古云淞双手抱头坐着房门外的椅子上,看起来极是苦恼。她走近,轻声道:“古大哥。”见古云淞没有反应,便用托盘碰了碰古云淞的手臂。古云淞方抬起头来,他看了看骆雨莲,歉然一笑:“连累你也熬夜了。”
骆雨莲,这个生性淳朴的姑娘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端了一杯给古云淞,问道:“许大哥在里面么?”古云淞接过杯子,润了下干燥的嘴唇,说:“你进去刚好把他叫出来,换我进去,他也是累坏了。”
骆雨莲点点头,推开房门,只见许天书正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宛如一尊雕像。她走过去用手轻轻拍了拍许天书的肩膀,许天书猛地回头,见是骆雨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骆雨莲用手指指门口,示意他出去。许天书不放心地看看古越泉,又看看骆雨莲。骆雨莲又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教许天书放心。许天书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门,并轻轻带上。
古云淞见得许天书出来,忙低声问:“怎么样?”许天书不答,径直喝着杯中的茶,眼见一杯浓茶快见底了,古云淞急了,就要往里头闯。许天书眼疾手快,伸手拦住,古云淞微怒:“怎么,我还不能进去么?”许天书摇摇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想的是一样的,我也不放心。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我们两个科班出身的人想出的办法,竟不如一个小镇的村姑的不知名的药来得有效?”
古云淞怔了怔,望着许天书。许天书叹了一口气:“恐怕这里面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吧,或许这是只有一个人才能独享的记忆吧。”古云淞皱眉:“我不认为这和我进去看我父亲有什么关联。”许天书摆摆手:“你错了,你不得不承认你父亲在那个小镇有着很深刻的记忆吧。”古云淞点点头,许天书望着紧闭的房门,继续说:“或许……骆雨莲的身上……”
“不!”古云淞打断了他的话,他恼怒道:“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多死老鼠的!”许天书沉吟:“或许我错了,不过……有时候很难说,记忆的东西,只要有一点点苗头,便会被勾起。”古云淞正要开口反驳,却听得里面乒乓作响。两人神色一紧,忙冲了进去。
骆雨莲神色慌张,见到许天书,忙躲到他身后。古云淞责怪地看了许天书一眼,往床上看去,不禁呆了一呆。床上的老人正喃喃道:“黄……黄……”古云淞咆哮道:“怎么回事?”骆雨莲越发往后躲,许天书安抚道:“别紧张,慢慢说。”骆雨莲小心翼翼地开口:“许大哥走后,我看古大爷的嘴唇好干,就想给他弄点水……结果…...”骆雨莲被古云淞凶狠的眼光吓到,接不下去了。
许天书温柔地开口:“你古大哥是太紧张了,你别怕,慢慢说……”醇厚的嗓音起到了一定的安慰作用。骆雨莲吞了下口水,继续说:“没想到古大爷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古云淞受不了这样的温吞,又想大吼,许天书用眼神示意他忍耐,古云淞只好转过头去,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耳朵里全是父亲重复的单音节的声音。“然后……然后,古大爷就一直盯着我说……我也听不见他说什么,我吓得把东西打翻了。”
许天书盯着骆雨莲,若有所思。骆雨莲被看得不好意思,头低低的,紧张地拽着衣服下摆。许天书沉声道:“我记得你说过这衣服上的鸟儿是凤凰?”骆雨莲抬起头,慌乱地点点,又连忙垂了下去。“黄?凰?”许天书斟酌着,拍了拍焦躁不安的古云淞的肩膀:“我想赌一赌,反正也没有其他更好地办法了,不是吗?”古云淞看看喃喃自语的父亲,赌气地扭过了头。
许天书当他默认了,转头问仍旧低头不语的骆雨莲:“你还有其他凤凰图案的衣服么?”骆雨莲摇摇头:“家里倒是还有,来得匆忙,就这一件。”许天书想了想:“你留下来帮忙吧。”骆雨莲瞪大了眼睛,很是迷惑:“可是……”。许天书打断了她,轻描淡写地说:“我们需要个细心的女生帮忙。”骆雨莲真是个单纯的女生,简单到别人说什么就信,她点点头,不疑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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