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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到白瑾把到了嘴边的痛呼,又换成一声闷哼,然后坐得比柱子都直,他才满意地继续说下去。“既然将军说自己是摄政王妃,便要与本王赴宴。”一旁的白瑾,被拍得呲牙咧嘴,横眉竖眼,一听到“王妃”二字,又开始嬉皮笑脸。三种表情加在一起,一张脸,多少有些扭曲得不成样子。虽然不知周楚曦为何对他狠拍一掌,但白瑾听懂了其中之意。也得亏自己脑袋瓜转得还算快,否则像他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若是换做别人,还真会变成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只要白某跟着教习姑姑学好礼仪,不在曲江宴上给王爷丢脸,便可与兮儿一见。”“将军果真一点就通。”周楚曦出言赞美,白瑾说得没错。自己话未讲完,他便已明了。“白某自是不会让王爷失望。只是,大家闺秀难做,与王爷如胶似漆,倒是没什么问题。”说完,白瑾利落起身,一甩衣摆,动作潇洒自如,然后双手抱拳,“天色不早,白某便不打扰王爷休息,告辞。”也不给周楚曦反应,白瑾直接跃下屋檐,逃也似地回了暮冬阁。看着白瑾离去的背影,周楚曦觉着,这人一定要重罚,让他长了记性才行。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白瑾自知惹了周楚曦不快,第二日,巳时未到,便老老实实地等在了王府正堂,为的就是来给自己的胡言乱语,向王爷道个歉。阿竹和小桃一觉醒来就活蹦乱跳,前天晚上还见他如见鬼,第二天一听说他要来学习礼仪,说什么都要跟着一起来凑热闹。约莫等了半个时辰,白瑾喝光两壶好茶,阿竹和小桃也叽叽咕咕得差不多快要结束,王爷终于带着教习姑姑出现了。周楚曦的模样,仍旧冷若冰霜,白瑾倒是一见了他,就笑得跟朵花一样,起身相迎,主动行礼。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他可是规规矩矩,双手抱拳,行了一礼,也没做什么吧,怎么这王爷又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就连一旁的教习姑姑,都一脸怪异地看着他,跟小时候的教书先生,训他荒唐时的表情,分毫不差。“柳姑姑莫要见怪,王妃的性子,一向如此。劳烦姑姑教导。”周楚曦说得客气,言下之意,便是要这位柳姑姑对白瑾严加管教。柳姑姑恭敬回礼:“请王爷放心。”这完全就是个一本正经、严厉刻板的教书先生模样。白瑾甚至觉得,她还能变出一副戒尺,随时随地准备抽自己一顿。看到周楚曦点了点头,转身要走,白瑾忍不住上前留他。这位姑姑太可怕,手中戒尺不长眼,他不想独自面对这个古板严肃的半老徐娘。只是,柳姑姑的站位实在微妙,白瑾的步子也跨得极大,一步过去,直接被她给绊了一下,对着周楚曦的后背,就扑了上去。周楚曦刚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环腰抱住,他只觉白瑾又在胡闹,刚抓着他的手腕要将人推开,便听到柳姑姑严厉的声音——“即使王妃与王爷如胶似漆,也请王妃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听这语气,白瑾真想递一副戒尺给她,问问她要不要再打个手板,顺便来个靠墙罚站。白瑾心里郁郁,偷偷抓了一把怀中人的衣服,给他腰前的外衣留下一小片褶皱,又趁机闻了闻他身上的冷洌清香,才满意放手。再一转身,就看到了阿竹和小桃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刺眼的弧度。看她俩幸灾乐祸这样,白瑾估摸着,还用他替什么戒尺,柳姑姑若真要抽他,这两个小丫头肯定会挤破头颅给人送上一把刀。“本王傍晚时来检查你的功课。”周楚曦微微侧身,声音同柳姑姑一般严肃。白瑾闷声道:“王爷放心。”等人走了,他才觉得自己答应得太过草率,后悔不已。柳姑姑讲话如背书,对着他讲了一堆枯燥无聊的繁文缛节,听得他头昏脑胀。简单来说,就是要他——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食不言寝不语;走路还要步步生莲。“奴婢说的,王妃可是听明白了?”柳姑姑声音依旧严厉,讲完之后,一脸严肃地问白瑾。“明白了。”白瑾自小习武,早已练成站似一棵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柳姑姑说的坐容立容,他都有。“那请王妃走两步。”白瑾看她一眼,迈开步子,还真走出了一阵风。阿竹和小桃已退至一边做旁听,看白瑾走得气势昂扬,英姿飒爽,虽然好看,但也要完蛋。果不其然,柳姑姑说话了:“王妃走得这般潇洒,奴婢还以为是哪家公子。女子走路,切记步态轻盈,脚生莲花。王妃再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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