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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忍不住看了看阿竹和小桃的脚下,又看了看柳姑姑的脚下,也没有莲花啊。“王妃?”柳姑姑见他不动,催促一声。白瑾只得再走一遍。这一次,他走得收敛且慢,脚步轻盈平稳,但柳姑姑仍不满意。再走一遍,平肩正背,看着没甚毛病,姑姑依旧不满意。来来回回三四遍,白瑾终得要领。原来是要他行走做到“步从容“,光是平肩正背还不够。一定要不紧不慢,从容大方,跨步均匀地走。不仅如此,柳姑姑还给白瑾耐心示范一遍,走得确实优雅端庄,可一看到每一步的步幅,只有一只脚那么小,白瑾内心叫苦不迭,硬着头皮学起来。来来回回又五六遍,白瑾走成同手同脚,柳姑姑看得火冒三丈,这怕是自己教过的最差的一位。“柳姑姑,到六月初一,还有几日?”白瑾停了下来,忍不住问上一句。他怕这柳姑姑还没完成任务,就被他气个三长两短。“五日。”柳姑姑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柳姑姑,白某……我觉得,即使不能步步生莲,我步子走得小些,也还不错。你看我现在这样,同手同脚,别别扭扭,多难看。”柳姑姑这次气得直哆嗦,只要再往手里填一把戒尺,真就要立刻上来抽白瑾。“王妃既知难看,便更要多加练习!”“但我并非……”我并非女子,何须要学这些!白瑾自觉差点失言,立刻打住,看到柳姑姑仍旧一脸严肃,才放心地又走起来。阿竹和小桃本想幸灾乐祸,但一看到柳姑姑的眼神,均吓得不敢说话,安安静静地继续旁听。白瑾一圈又一圈地,走了不知多少遍,终于走到日落西山,走到摄政王来检查他的功课。柳姑姑才板着一张脸,离开了王府。柳姑姑一出屋,白瑾立即肩膀一沉,开始呲牙咧嘴,伸伸胳膊,踢踢腿。“王爷,这柳姑姑不会到曲江宴之前,每日都要来吧?”白瑾活动完筋骨,就往他腰前的外衣看去,看到那里还有一小块褶皱未去,他突然觉得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浑身上下,倍儿有力气。这才学了一天,就问什么时候结束,周楚曦又叹口气,刚要回话,就见白瑾朝他腰间伸来一只手。他当即便抓着这不老实的手腕,无声质问。“王爷衣服皱了。”白瑾一脸无辜地看向他,“我替王爷整整。”“拜王妃所赐。”甩开白瑾,他又稍退后一步,想拉开两人的距离,没想到白瑾又跟着凑了过来,身子几乎是贴了上来,他一低头,都能看到白瑾的睫毛扑闪。“这可是我早上抓的。”白瑾盯着他的眼眸,又靠近一分,近到自己的心跳,都能传递给他。白瑾继续说,“王爷怕不是故意留到现在。”周楚曦看他眼中藏着狡黠,好似一只狐狸,柔情蜜意里全是危险。他抬手,捏上白瑾的肩,把人拉得更近,也更清楚地看到,那双眼里只倒映出他一人,而他自己,也像掉进了满是情意的深湖一般,就好像眼前这个人,对他爱得无比热烈。原来将军,还善蛊惑人心。周楚曦低头,贴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又温柔地道——“本王没有断袖之好。”白瑾觉得,摄政王此人,不仅会用眼刀子戳人,还特别会给人泼凉水,且时机把握地极其精准,摧毁了他好多温柔。“王爷是来检查功课的么?”白瑾站直身子,又偷瞄了一眼四周,发现阿竹和小桃早已退出正堂。难怪他会这么肆无忌惮地调侃自己。“教习姑姑今日教了什么?”周楚曦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白瑾。虽然早有暗卫传报,说教习姑姑单是让白瑾练习走姿,就花了一天时间,到最后,“王妃”也没能做到莲花步步生,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想听白瑾亲自告诉他这些。得亏白瑾记忆力极好,虽然做不到一字不差,但好歹也是记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把这些让人头晕脑胀的繁文缛节复述一遍,说到走姿这里,专挑重点,简洁明了地概括道:“女子走路,切记要平肩正背,步伐平稳。”“将军可是做到了?”“自然做到了!”白瑾微微扬起下巴,好不得意。“那将军走来看看。”周楚曦看着白瑾,一双好看的凤目里,写满了看穿二字。白瑾就像是做了坏事的门生,心理一阵心虚,只得主动承认错误:“柳姑姑说,女子走路,要步步生莲,可是,妾身做不到。”听说,撒娇女子最好命,所以他拉着王爷的衣袖,轻轻摇摆求放过。“无妨。”周楚曦不动声色地拿掉白瑾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袖,道:“本王陪王妃练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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