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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第1页）

理？他们认为，&ldo;知&rdo;是人们心中本来所固有的，只要于心上反省内求，即可认识

一切真理。程颢说：&ldo;只心便是天，尽之便知性，知性便知天。当处认取，不可外

求。&rdo;（同上卷2上）又说：&ldo;穷理尽性至命，只是一事。才穷理，便尽性，才尽性，

便至命&rdo;（同上卷18），所以只能向内用功，不需向外探求。因为天人是一体的，

心、性、命、天紧密相联，天理本来就存在于心中，故不须外求。二程更明白地说：

&ldo;致知在格物，非由外烁我也，我固有之也。&rdo;又说：&ldo;知者吾之所固有。&rdo;（同

上卷25）他们释&ldo;物&rdo;为&ldo;理&rdo;，认为心外之理和心中之理一致。因此，&ldo;格物致

知&rdo;的方法只是向内探求，只要使心中之理发扬光大，就可以穷尽天地之理了。

那么，为什么还须格物？在二程看来，心中固有之知是潜在的，要这种潜在的

固有之知显现出来，并使之发扬光大，就要经过&ldo;格物&rdo;的工夫。二程说：&ldo;知者，

吾之所固有，然不致则不能得之，而致之必有道，故曰：&lso;致知在格物&rso;。&rdo;（同

上）怎样去格物呢？二程说：&ldo;穷理亦多方，或读书讲明义理，或论古今人物，别

其是非；或应事接物而处其当，皆穷理也。&rdo;（同上）这就是说，穷理的方法包括

读书明理，评论古今人物的是非，对人接物处理得当等方面，这里一点也没涉及到

改造自然的实践，这说明他们在认识论上，也基本上是唯心论者。程颐倒是说过，

穷理需要二件一件地进行研究，积累多了，就会脱然贯通。他说：&ldo;须是今日格一

件，明日格一件，积习既多，然后脱然有贯通处。&rdo;（同上卷18）这说明，他在认

识过程论上，就有从量的积累到质的飞跃这一思想，然而，他的这种贯通并不是归

纳，也不是科学的抽象，而是直觉思维中的脱然觉悟，同佛教禅宗的&ldo;顿悟&rdo;是一

致的。

不过，二程的认识论也不全是唯心主义的先验论，其中还包含了一些合理因素，

这主要表现于他们对&ldo;闻见之知&rdo;的承认。二程把认识分为&ldo;闻见之知&rdo;和&ldo;德性

之知&rdo;两个层次。什么是&ldo;闻见之知&rdo;？二程说：&ldo;闻见之知非德性之知，物交物

则知之，非内也，今之所谓博物多能者是也。德性之知，不假闻见。&rdo;（同上卷25）

这就是说，闻见之知是人的感官与外界事物相接触（物交物）而得到的知识，程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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